衣襟之下,是雪白的肌肤,因伤在胸口,连严桑桑傲人的身姿都显现出来。
只不过血不断从箭伤处涌出来。
什么东西沾了血都变得不那么美好。
顾正臣看向昏迷之中的严桑桑,对林诚意问:“你们这药石当真管用吗?”
林诚意连连点头:“我们受了伤都是用这石头之上刮下的粉末,想来应该没问题。”
石头上刮下的粉末当创伤药,这倒不是什么虚的,有这个功效的也不止是一样,后世一些人家的印章选用的便是药石,受了伤刮下来一点粉末敷在伤口处,可以止血。
只是这东西适合一般外伤,箭已深入体内,依靠这种粉末能不能止住血很难说。
但此时顾正臣没了选择,在清洗过伤口周围之后,顾正臣伸出手,抓住箭,沉声说:“一旦箭拔出来,先擦血,后敷药。”
林诚意准备好之后,紧张地看着顾正臣。
顾正臣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时代没什么手术条件,这么小的创伤口,又是在这敏感的位置,顾正臣想缝合都做不到,再说了,这里也没有缝合的线与针,时间上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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