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梁不假思索:“石匠。”
顾正臣看了一眼孙娘:“他所言可为真?”
孙娘点头称是。
顾正臣敲了敲桌子,盯着郭梁问:“既然孙一口是石匠,那他定然是有锤子与铁钎吧。当晚赶到现场,并没有发现这两件东西,孙家也无此物,想来应该还留在你家中吧?”
郭梁有些慌乱,连忙:“县太爷,孙一口当晚是没带回去这些东西,可这死饶东西,留着不吉利,我就命下人给丢了。”
啪!
惊堂木一震!
郭梁打了个哆嗦,耳边传来一声“丢在何处”的喝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是下人丢的,我并不知情。”
顾正臣不依不饶:“下人,哪个下人,叫何名字?”
郭梁低着头,想了想:“实在是太久,草民已是忘了。”
顾正臣盯着四十余岁,穿着讲究的郭梁,冷冷地:“你是贵人,容易忘事,不打紧。但你的下人,应该不会如你这般容易忘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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