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夹在中间,难做。
打重了吧,得罪典史。
打轻了吧,得罪知县。
只能规规矩矩地动手,一下接一下。
陈志今年刚满三十,平日里就坐在承发房里悠闲,哪里吃过这种痛,等打到二十杖的时候,人已经哭叫得不成样子。
可任凭他如何喊,如何哀求,没人发话,杖刑就不可能停。
啪!
啪!
清脆的行刑声令人心头发毛。
周茂站在顾正臣身后,手微微有些颤抖。
这就是县尊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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