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兴许是哪处造了水灾。”
“你们都不对,这应是中都那传喜讯的……”
“兄台的意思是?”
“难道诸位不曾听闻,中都营造三年,皇城及禁垣的城墙已是完工。驿使传报喜讯,自是一重接一重,凤阳守备,凤阳官员,营造官员,哪个不需要派人贺喜,说不得还会有驿使,你们看,那不是第四波驿使,这应该是庆贺中都功臣庙、城隍庙完工的……”
顾正臣看向白袍宽大、侃侃而谈的中年人,此人有些富态,似乎对中都事颇为了解。
不过他错了,这些驿使绝不是中都派的。
若是中都驿使,走陆路何必绕一个大圈,直奔滁州,从江浦渡江就到金陵了,没必要跑山阳附近来。
很显然,这些驿使是因为“盐徒”一事报信的。
知府衙门要上报,漕运公署也要上报,大河卫有守备职责,不能不通报,还有个应该是两淮都转盐运使司吧,盐徒毕竟出自盐户,两淮都转盐运使总得表个态,说明下情况。
老朱,无恶不作的盐徒挑衅了朝廷的威严,你是不是该下一道旨意,严厉盘查盐徒,让这运河至此靖平?是不是应该派几个御史,看看盐户的生活,想办法杜绝盐户成盐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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