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呵了一声:“一派胡言。”
李义拍了拍惊堂木:“顾举人,这恐怕不能成为证据。”
顾正臣微微点头,指向堂上的小船:“县尊,这船上满满的血迹,算不算证据?”
“血?”
李义站起来看了一眼,船虽有些脏,但一眼可见,并没有血。
县丞金大车上前仔细看了看,对李义摇了摇头。
“哪里有血?”
李义脸色一沉。
顾正臣看向王富贵,弯腰,捡起了船的缆绳,咬牙说:“这缆绳,几年没换了吧,若不是粗些,怕早就断了。不知道王老爷有没有注意到,这缆绳里到处都是褐黑色,可这是白棕麻绳,哪里来的褐黑?当时夜间清洗船上的血迹时,忘记连缆绳一起洗了吧。”
“仵作!”
李义连忙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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