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他无奈,他是心里有苦说不出。现如今在沉阳街头,已经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总务司机把执法警察给揍了,事后还指着对方鼻子教训:
记住了孙子,我是督察处许科长的什么什么人。结果呢,警察局长毛文左不但敢怒不敢言,而且还得登门拜访去求叶晨能高抬贵手。
现在的沉阳谁是一把手?董文琦么?他算个屁呀?没有叶晨的财政补贴,他那位置坐得稳吗?孙科想与宋子文竞争下任行政院长,他的钱都是从哪出的?一个上海一个东北。东北是谁在搞暗箱操作?又是谁在背后策划?李维恭和于秀凝夫妇。可没有许忠义,他们算老几啊?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齐公子对眼前的局势产生了深深地忧虑,如果不扳倒许忠义,甭说国党在东北站稳脚跟,就连会不会被人撵出去,这都不好说了。
“从今天起,重点清查许忠义!我就不信,坐折板凳熬干油,还弄不到他胡搞瞎搞的铁证?”
一个本该负责缉捕红党要犯的大队长,现在却不得不改行了,连同他的手下,一起抓起了经济犯罪,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包括于秀凝听说后,也是一脸木然。
“这家伙中什么邪了?他不是主抓缉拿红党么?怎又插手经济犯罪了?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吧!”
这正是叶晨的高明之处,可以说他从在沉阳和齐公子邂后那天开始,就致力于狂拉齐公子的仇恨值,他要让姓齐的陷入到一个怪圈里,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对付自己,随后,他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还是那句话,一群乌鸦里,突然进来一只白天鹅,那他就离死不远了,所有的乌鸦都会对他进行踩踏,不会让这只白天鹅侵犯自己的利益……
一九四六年三月,沉阳的天气依旧是阴冷异常,准备去南京召开会的李维恭、叶晨等人,突然被通知取消了行程。这种现象在军统以往的历史上是极其罕见的,如果没有大事发生,那就意味着会有较大的人事变动。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传来一条不好的消息,戴老板的座机突然在南京附近下落不明,至今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一石激起千层浪,毫无精神准备的军统高层,立刻就被这消息给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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