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不能说的,老朴搁我家喝了得快二十年了……那阵子还是俺家老爷子在这儿管店呢!老朴那阵儿刚离婚,穷困潦倒,俺家老爷子经常赊酒给他。来俺家店喝酒的人,都是下九流的,啥能耐没有,可个个都知道外面四道儿上的小道消息。
你说这老朴也确实能耐,就他能听出来这帮酒鬼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慢慢地有的人开始发现到老朴的消息越来越准确,从他这儿打听到的消息,肯定准秤儿,就都愿意找他打听事儿。从免费到收费,从五块八块的酒钱到一条消息上万,老朴就这么混出来了。因为他这能耐让俺家店一直维持到现在。”
刘长永点点头,一边小口嘬着杯子里的酒,一边打趣道:
“受你家两辈人的照顾,他每笔生意不该给你提成吗?”
老板看了眼叶晨,又瞟了眼刘长永,随即正色说道:
“我喜欢老朴这个人儿,讲究,只卖消息,不掺和什么事儿,所以咱也得讲究,只收他酒钱,不掺和他卖消息。”
老板停顿了一会儿,也换上调侃的语气说道:
“而且你知道吗?光借着给你们这类人讲他的故事,我都卖出去多少缸酒了?”
叶晨笑了笑,喝了口温的热乎的烧酒,夹了快子得莫利鱼进嘴,咀嚼了一会儿问道:
“老哥,朴森他有多久没来了?”
老板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迷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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