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绍棠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在没有调查清楚下，我不会妄下定论，以免被误导了方向。”
银风浏览着报告道：“位置分散，购血者的身份也大不相同，但在同一时间采购鲜血，的确可疑。”
“不过，他们都支付了报酬，也没有使用武力手段，除了没有专业执照外，找不出其它的污点。”
“我觉得，这似乎不大可能会是天鬼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是他们的话，应该会采取更为残暴，更为直接的方法吧？”
白绍棠点头：“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如果，天鬼里面，有熟悉我们社会运作的人，有洞悉人性的天鬼呢？”
银风说道：“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天鬼..........”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接着从嘴里蹦出一个名字：“青莲？”
白绍棠说道：“自从上次她用地面渠道送来消息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系过我们。”
“她应该是回来一趟，又返回阎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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