鬿雀默然不语，也不催促，继续看起他手上的玉碟。
片刻之后，青莲才说道：“谨遵陛下法旨。”
鬿雀这才轻轻点头。
“我看得出来，你虽然选择返回阎浮，但其实内心里，对人族还是有些留恋。”
“但我要提醒你，我们和人族是无法共存的，他们是人主之后，而人主曾经站在神主那一边，一起对我们的‘母亲’兵戎相见。”
“再说，弱小的人族，对我们来说就像宠物一样，你总不会跟宠物平等论交吧？”
青莲抬起头说：“陛下放心，属下分得清轻重。”
鬿雀微微一笑：“自微末中崛起，有着野草一般的生命力，这是我最欣赏你的那一点。”
“也正因为这一点，我愿意庇护你，也不计较你一些枝末细节。”
“总之，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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