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湿气大,不像北方那么干燥,人若是一天不洗澡便全身发痒。
这样一来,基地里的衣物便越挂越多,远远看去,便像是一行行彩旗。
此时,几个基地守卫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打牌,他们围成一圈,抽着烟,玩着纸牌,不时伸手在自己背上挠几下。
“早知道南方的春天这么难受,我就不来了。”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守卫道。
旁边一个胖乎乎脸上全是油的守卫也说:“可不是,自从来了这里,我身上都长湿疹了,妈呀,有时候痒得我恨不得把皮给扒下来。”
“别说了,胖子,被你这么一提,老子特么又痒了。”一个长了张马脸的守卫往自己脖子抓了抓。
最后一个光头守卫道:“嗨,这里虽然难受,可钱多啊。妈呀,老子在这里上一天班,等于我原先三倍的薪水呢,一对J!”
啪,他甩下两张纸牌。
这时候,一声轻响传来。
他们正在一条小小的巷子里,这是个死胡同,巷子里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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