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钟表悬浮在空气里，呈现虚幻形象，分成十二格，有黄金铸成一般的金色时针、分针和秒针在上面转动。
「神圣投影！」
「是神圣投影啊！」
南凰学院里，巴特、乌娜等几个交流生一脸激动，仿佛目睹了神迹。
其中一个男生还泪流满面，划出十字，交握双手，跪下祈祷。
其它学院的师生虽然感受没有这些交流生那么震撼，但也看着那人形光影以及身后的巨大钟表虚影叹为观止。
杨立偕不知什么时候戴了副墨镜，黑色的镜片上映照着那道充满圣洁气息的光影，咧嘴笑道。
「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原来神明代行是这么个玩意，还挺震撼的，不过很奇怪，虽然那道光影挺有意思的，但怎么有种虚有其表的感觉。」
刘若涵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虚有其表，你连通玄都不是呢，还对人家评头论足。」
杨立偕不以为意：「我是境界低点，但我眼界高啊，我在兵团里整天跟梁剑大校打交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虽然我不是通玄境，但我知道通玄境咋回事。」
他看向白?：「小白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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