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原的风格，也是在荒野上生存的基本素养，不让人知道或猜到你的行踪。
一辆内部温暖，条件舒适的战车车厢里。
楚原看着一块平板电脑，那里面是李渔回复的信息。
他放下了平板：“有古怪。”
前方座位，一个擦拭着匕首，浓眉大眼的男子抬起头：“楚先生，哪里古怪。”
他叫杨家玺，是楚原的心腹之一，中级二层境战力，黄泉组织里‘黑绳’级成员。
楚原目光深沉：“自从上次离开之后，跟我联系的都是李渔，程拜森的心腹。”
杨家玺想了下，笑道：“难道这姓李的，已经取代了程拜森？”
楚原看了平板电脑一眼：“不无可能。”
“但我更担心的是，营地可能已经被‘黑巫’掌控，李渔只是一颗被摆到台面的棋子。”
杨家玺摸了下自己的宽下巴：“这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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