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山兔竟是未死,被活生生地剥皮,痛得乱叫,最后活活痛死。
另外一个揣了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手枪,踩着雪往罗阎两人走过来。
“你们干什么的。”
语气恶劣,并且枪口有意无意地指着罗阎和宋秋棠。
宋秋棠轻声道:“我来说。”
她接着上前,用带着当地口音的语调道:“老乡,我们是路过的。”
“天色不早了,能让我们在村里过个夜吗,我们明天就走。”
随后宋秋棠和那村汉说了几句,最后给了村汉一板便药。
那拦着村口的闸栏就升了起来,让罗阎两人得以通过。
经过闸栏时,罗阎看到那给兔子剥皮的男人,正在清理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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