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狴犴’挥动长剑,在地上一扫而过,挑起大蓬石浪,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巨大的沟壑。
随后机甲外放里响起罗阎冷漠的声音:“越线者,杀!”
一个‘杀’字,杀气腾腾。
人们终于冷静了下来,随后有的摇头叹气,有的痛哭流涕,带着诸般无奈,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返回基地。
幸存者走了之后,学院车队才离营而去。
途中。
校车里,学生们情绪低落,尖子生也不例外。
曾山苦笑了声:“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但就算理解,我还是觉得挺难受的。”
“不过,我难受的不是他们忘恩负义,而是我没有能力帮助他们。”
坐在他旁边的李帛航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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