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翊神色泰然自若,拢好衣襟后,半分不心虚地直视女人双眸。
“不信我?”
少年唇角微翘,倾身问:“是否我现下说什么,阿姐都不会信,必要自己亲眼见一回。”
姜容婵向后挪几寸,躲避龙涎香的包裹,淡声道:“陛下仁慈,一如当年。”
昔日的太子,对张皇后可谓阳奉阴违,不过面上恭谨而已。
椒房殿侍奉皇后多年的宦官在宫外失足落水,捞起后已泡得发白,这事是谁指使的,姜容婵一清二楚。
听出阿姐阴阳怪气,姜云翊也未恼火,反倒半眯着眼,有几分怀念。
好生熟悉的味道,多久没听阿姐这般绵里藏针刺自己了?皇帝记不大清。
“阿姐在生我的气。”姜云翊笃定道。
“没有,”姜容婵别过脸,不去看他戏谑的唇,“我哪里敢对陛下动怒。”
话虽如此说,可心底邪火却直往上窜,她素来见不得姜云翊在正事上满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