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的比较早,诸伏景光非常符合人设地拉着你在常磐美绪小姐刷了个脸熟,并于大落地窗前架好摄像机,专业地拍摄了数张夕阳下的富士山。
“没有生命的东西。”
苍老的声音从你们身后响起,只见如月峰水看着诸伏景光手中那张拍立得,神色不明,但似乎并不是厌恶。
你倒是有所察觉,虽然用词刻薄,但他的态度很平和。
“生命不在我这,我只负责捕捉大自然的造景。”对这样的言语冒犯不以为意,诸伏景光将手中的相片向前一递。
那老头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拄着拐杖扭头走远了,常磐美绪小姐只好抱歉地朝你们点点头,追了上去。
望着两个人离开,时间正好,借口也有,诸伏景光收拾起摄像机,假装丢了面子一样,摇着头,大步离开了落地窗。
“线人已经传来消息,”他快速奔跑下楼梯,对着耳麦低声,“琴酒的车到了。”
“我是真不明白,”伊达航避开目暮警部,蹲在草丛里纳闷,“这车这么有记忆点,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吗?”
“可能见过他车的都是死人?”你不自觉地接口,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地狱冷笑话。
“……差不多。”
诸伏景光避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已经抵达了某栋楼内,从楼梯底下抽出早早放好的贝斯琴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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