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后吃了止痛药又睡了个午觉,你感觉好多了,也不知道是疼麻木了还是真药物起效,总算能有点余力干点其他事情。你拿着萩原带来的,脑子却在思索,如果非要按照原剧情来,那么风户京介最重要的袭击目标还是会在毛利兰身上……
无论毛利兰有没有和原剧情一样在巷子口看见他的脸,他都会想方设法清除这个会钉死他罪行的可能。
轻轻而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听起来不像萩原也不太可能是松田,你把视线从书上收回:“请进。”
“打扰了。”
穿着宽松常服的女孩小心翼翼站在门口,微微鞠了一躬,才踏进病房。
“毛利小姐?”你惊讶地道,真是想到人人就到,不过她怎么会来找你?
以往微微翘起的额前发卷垂头丧气地蔫儿着,头发的主人显然没有什么心思打理它,毛利兰有些踟躇地往前走了两步,你连忙招呼道:“快坐下,毛利小姐感觉怎么样?有好些了吗?”
毛利兰拘谨地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不自在地拉拉袖子:“我没有什么事,那个,我是想来道谢的……”
听了自称是母亲的亲切女性讲述,有两个人拼死救了她一命,她虽然没有这段记忆,但也想要过来表达感谢。
然而,走到伤势本该最重的佐藤警官的门口,她发现里头竟然有足足四个人,两个躺着包成粽子,一个坐着挂着胳膊,唯一一个站着的是位个头高大壮实的警察,猛拍桌子,大声训斥“竟然敢不好好休息偷看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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