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的男人推开了酒吧的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灯光调得很暗,几乎让人看不清脚下的地板花纹。
单调无趣的纯音乐循环播放着。这所酒吧的歌单从不会变,七首曲子,从周一到周日,循环往复,调酒师是谁不重要,来的人是谁也不重要,谁都无法更改这份固定歌单。
有效阻止了某些成员以背景音乐为借口发疯。
今天是周四的歌,一首吉他独奏曲,旋律古旧而沉闷,难以勾起任何情绪。
除了这不变的背景音,酒吧里就只剩下调酒师整理柜台时发出的玻璃碰撞的声音,和一点几不可闻的窃窃私语,令人精神紧绷。
人不多。
推门而入的男人快速扫视了室内的景象,目光在幽暗的灯光下不动声色地掠过吧台、卡座、角落的阴影。最终,他仿佛随意地选了个位置坐下,缓缓拉下兜帽,露出一双湛蓝的猫眼。
他的余光里,在吧台前俯着身子的金发男人嘴角微扬,举着一杯金色酒液,游刃有余地和另一位身材魁梧的短发男说着什么。
魁梧的男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打断交谈,抬手示意了一下:“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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