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和展昭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能追查到幕后黑手的人证显然都已处于无法替自己申冤的被迫禁言状态，办案官吏们手上具备指向性的线索唯有一只历经了一番波折才搜集到的玉佩。
包拯看着手边经人呈送在案头的公文，沉默片刻，道，“如今之法，也唯有禀明陛下，请求天子圣裁而已。”
芒青的眉眼弯了一下。
玩家用食指叩了叩刀柄，起身离席。展昭略微一顿，不由出口叫住了她，“芒青姑娘。”
芒青扭过头，露出一点困惑的神色，等待npc的下文。
被那双眼睛瞧着，展昭喉间的话音莫名不自然地卡顿了一下，“你这是要……？”
芒青“啊”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得和快解散的临时队友交代一下行踪，“我去见一个人。”
有时候，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侠客偶尔会显露出一些与她表现出来的性格相符的恶劣，总喜欢去钓一钓人家的胃口。
而有些时候，芒青却又很少卖关子。
此刻，她就很是坦诚地回答，“一个姓李的故人。冷捕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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