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方丈师傅方丈师傅地喊着,转头就叫上浓浓了,真让人恶寒,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花仕卿一把将枕头抱住,轻笑一声:“那可不行,怎么能这么(3)rude,我会疼的。”
柳亦浓总觉得这话在哪里听过,似曾相识。
仔细一琢磨才想起来自己从愿者上钩泉上来后,这厮被她用鱼线缠着脖子时说过“美人太(3)rude可不好,我会疼的。”
“疼不死你。”柳亦浓咬牙愤愤。
花仕卿拉了拉衣服,嘴角笑意更浓。
这动作是再平常不过,可柳亦浓总觉得这厮的慢条斯理的动作再加上他那不可言说的表情,搞得像她刚刚狠狠欺负了他一样。
花仕卿道:“那你可要好好疼我,今后你(4)uake赚钱养家,我(4)uake貌美如花,有我一碗饭吃,就有你一个碗刷,你要是向往田园,那咱们就女耕男织,相信浓浓一顿只吃八个馒头也能一口气犁八亩地,最后还能给我剥两个茶叶蛋,你要是醉心官场,那咱们就男女搭配,你给我金屋银屋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呢就勉为其难帮你赶走那些搔首弄姿的男狐狸精。”
柳亦浓翻了个大白眼。
这人说话忒不正经,什么男狐狸精,还想吃什么茶叶蛋,看她不把他打成茶叶蛋。
正要发作,花仕卿已经先一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消失了,丝毫不给她打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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