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祖师被至暗之力浸染千年，竟然还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并且，祖师不是在千年前就仙去了吗？
后来，祖师多次现身，难道不是因为浸染了至暗之力，拥有了新的灵智？
说来，祖师应该不可能再是千年前的那个人了，只是有着相同的躯体，有着一丝未灭的执念与生前的些许意识，但主体意识却不是了。
“你很不错。”中年人的目光仿佛可以望穿一切：“千年沉沦，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我以为我等的只有我自己，却不想还等到了你。”
“你真的是祖师，你千年前的那个祖师？”
君无邪心里涌出无数的问号。
祖师死而复生，这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说，他当年根本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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