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恢复了!”小鲲兴奋地绕着石像飞了一圈,金红身影与息风共鸣,“青宸叔叔!谢谢您!”
石像的裂纹渐渐停止蔓延,却没有闭合,反而泛着稳定的金红光,像道“永远不会熄灭的守护光”。虹桥没有消散,依旧连接着石像与青石板,鼎纹里的光与石像的光交织,将归墟的夜空染成暖金,连太初之门的鲲鹏图腾,都跟着亮了几分,像是在庆祝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
扶摇子望着石像左眼的金光,又看了看身边欢快游动的小鲲,突然明白——青宸或许还没真正苏醒,但他的意识一直留在石像里,留在归墟里,看着他们守护,看着他们传承,看着他们把江湖通了。这声“善”,是肯定,是安心,也是“交给你们了”的托付。
“尊,您放心。”扶摇子对着石像深深鞠躬,“以后归墟的守护,逍遥道的传承,我们会继续扛着。等您真正醒来那天,我们带您去无何有之乡,带您看九万里外的江湖,带您吃混沌树结的灵植果——就像您当年承诺的那样。”
归墟的生灵们也跟着鞠躬。机械佛童的金属手合十,虫族幼虫的小爪子结着逍遥印,反抗军们举着机械刀对着石像致敬,暗佃族长的精神体泛着共鸣光...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息风绕着石像流动的轻响,和太初之门的风鸣,像首“归客与守护者”的赞歌。
青石板上,扶摇子放下小鲲,让它绕着石像游动;他自己则坐在石像旁的青石板上,背靠着石像的腿,抬头望着归墟的暖金夜空——那里,七颗逍遥星还在亮,虹桥还在泛光,生灵们的身影在远处安静地守护,一切都那么安宁,那么圆满。
“阿澈哥哥,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陪青宸叔叔吗?”小鲲游到他身边,金红鳞翅蹭了蹭他的手臂。
“当然可以。”扶摇子笑着点头,伸手摸了摸石像的裂纹,“这里是我们的家,是尊的家,我们永远都在。”
石像的左眼又闪了闪,像是在回应“好”。太初息风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带着温暖的气息,将归墟的每个角落都裹住——归客已归,守护者未离,逍遥道的灯,永远在归墟亮着。
一场关于石像接引、跨越时空重逢、守护传承的篇章,在暖金息风与生灵的朝拜中,画上了圆满又充满希望的**。而卷十五“江湖夜雨”的“相视而笑,莫逆于心”,也在这场重逢里有了最动人的诠释:哪怕隔着生死、隔着时空,只要信念相通、守护的初心不变,就是最珍贵的“莫逆之交”,不用多言,一声“善”,一个眼神,就懂彼此的心意。
扶摇子靠在石像上,小鲲游在他身边,青宸碎眼躺在他手心,归墟的风轻轻吹着——这就是“太初归客”的意义:无论走多远,闯多少江湖,总有个地方,有个人,在等你回家;总有份信念,种在心里,永远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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