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沈玉宁脸色苍白，看上去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
就在周文之准备出去找大夫的时候，沈玉宁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拉住了周文之的衣袖。
周文之一回头，就对上了沈玉宁含笑的眸子。
“周指挥使，您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沈玉宁缓缓说道。
周文之神色冷漠，唇角勾着一丝被愚弄的火气：“臣倒是想问问皇后娘娘想做什么？”
沈玉宁丝毫不惧，她缓缓撑起身坐好，道：“刚才那一幕指挥使可看清了？”
周文之冷笑：“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他着重咬住了后面四个字。
即使被人看穿，沈玉宁也丝毫不慌：“本宫想让指挥使记住，刚才是沈玉歆伤的本宫。”
周文之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如此愚弄，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一开口就是命令，他不由来了几分火气：“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究竟发生了什么，臣一定会如实禀报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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