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在神游。
凶介就默默等待着它的回神。
站了好一会,毽子棉才终于恢复过来。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今天的它并不是昨日的它。
虽然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直重复又重复的过程。
就好像是,野生毽子棉的命运一样。
“哈纳哈纳。”毽子棉回答道,同时,自身也在风的吹拂下慢慢飞了起来。
“这里是……‘禁区’吗?”凶介还在揣测着毽子棉所说的禁区的具体含义,就看到毽子棉驾风飞走了。
“绒绒,还没问完呢!”凶介喊道,赶紧和琉璃一起追了上去。
相比起行走的速度,毽子棉飞翔的时候,就要快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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