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十三半开玩笑的说:“那师父您的来路呢?”
张伯瞪了林十三一眼:“我的来路?还用问嘛?京城青楼妓馆中的天字第一号大茶壶;皮条胡同拉皮条第一高手。”
林十三笑道:“我不信。我总觉得师父您颇有背景。黄胡子连我这个锦衣卫小旗都不屑一顾,为何如此看重您的人情?”
张伯胡吹六哨:“男人最重要的是根。根坏了,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我给他拉了个皮条,找了个专治隐疾的四十多岁老红灯笼,治好了他的隐疾。这人情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孙越吧唧了几下嘴:“师公,我也有隐疾,您老也给我找那个红灯笼治上一治?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神通。”
张伯挖苦孙越:“就你这三百多斤胖肉,虚得跟狗一般。我怕她给你治出马上风。年轻人不要总想着夜夜当新郎,天天睡新娘。要务正业。”
林十三察觉,张伯在故意把话题扯远。
不过既然张伯不肯说自己的来路,他也不好再追问。
吃罢了饭,三人在狗肉馆中闲聊了一会儿,等足了两个时辰。
申时二刻,三人回到了杨梅竹斜街,又找到了黄胡子。
黄胡子懒洋洋的躺在一张躺椅上,闭目假寐。美妇人给他捏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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