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汤婵知道,这些只能在梦中想想,汤母都不一定能同意鳏夫,更别说给老头子冲喜了。
果然,汤母根本无法接受,“什么鳏夫,你想都不要想!”
汤婵看向汤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世人都看中香火,我只是不想害了人家。”
汤母只觉得事情在脱离掌控,“不要孩子,那你老了怎么办?就算是庶出,不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会跟你亲近!”
“只要手里有钱,还怕儿孙不亲近?”汤婵冷静地近乎冷酷了,“再说,世人也看中礼法,我占着名分大义,怕什么?”
虽然礼法害人不浅,但事情都有两面,只要她有着嫡母名分,一个不孝罪名压下去,谁能不怕?
“你……不可理喻!”汤母意识到自己怕是说服不了对方了,她气得昏头,甩下一句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不得你拒绝!”
……可恶,礼法果真害人不浅!
汤婵知道不能强求对方接受,她不再说话,端起茶盏表示送客。
汤母气急,起身拂袖而去。
二人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从前到后,外间的秋月跟双巧听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