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处春华坊,排面最大,亮的灯笼最多,凑近了,可以听到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喧闹声。
笙歌燕舞。
虞花凌摸摸腰间的玉牌,很想进春华坊舒舒服服睡一觉,但怀里的手书提醒她,不能进去。
这件事,没得出结果前,只能她一个人扛着。
她糟心地叹了口气,寻了一处荒废的院落,简单包扎后,在空屋子里躺了半宿,城门开启时,爬了起来。
昨儿摸黑摸进来,只知道是一处没人住的院落,今儿就着天光看,才发现这处院落应该荒废不久,杂草不多,院中有一口井,井口阴湿,她走过去,果然这口井还能用,她痛痛快快地用水将自己的一身脏污洗干净,对着井水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使劲搓了搓。
早春寒峭,洗了个痛快的同时,从头到脚湿哒哒,也将自己又冻个够呛。
想起那半坛酒,她又走回屋子里,拧开坛塞,灌了一口。
身上又有了暖意,她舍不得丢,干脆拎着,走出了这处短暂栖息的院子。
昨日天黑,加之一路被追杀,穿街走巷,昏昏沉沉,到最后,几乎不辨方向,今儿一早醒来,才发现,出了这个巷口,不远处,又是那家昨儿没吃上的包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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