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尘立刻反驳,语速极快,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王爷,此刻任何与靖王府有关的痕迹,都是在给裴砚之递刀子!他正愁抓不到您结党营私的把柄,您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必须走我提前布下的暗线,我的人已在城南‘悦来客栈’备好最普通的商队马车和伪造的通关文牒,那里是京兆府的产业,最是安全!”
“都别争了!”
慕容熙打断他们,指尖点在舆图上,“大路小路都走不通!我已让‘快活林’的赌徒和城中乞丐在东城门一带散播‘靖王府军火库失火’的谣言,城防营的主力很快就会被调过去。届时,全城戒备最松懈的,反而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北门!”
“私货水道?鱼龙混杂,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
萧珏的怒火直指慕容熙G。
“总比王爷您带着他们去城门口当活靶子强!”
慕容熙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顾晏尘揉了揉眉心,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王爷的方案风险最高,慕容公子的方案变数太大,我的方案最稳妥。”
萧珏冷笑一声,视线扫过顾晏尘:
“你的稳妥,就是让他们母子三人扮成下九流的商贩,在泥地里滚一身泥,去钻那狗洞似的后门?顾晏尘,本王的女人和孩子,用不着这么委屈!”
这句“本王的女人”,让在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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