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茵茵完全成了他的“瘾”。
送自己这种药的人说过,此药难求,只此一粒。
就算再想给对方下这种药也不可能了。
“茵茵昨晚是不是也换过酒杯?”他没敢说出自己给她下药的事。
乔嘉茵有些心虚,躲开目光绷着脸先发制人:“所以你就是知道了,才换了我的杯子?”
景绽只能垂下眸子狡辩:“我不知道,若知道你给我下催情药,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换掉?”
“哼!”她才不信,“换给我你不就更高兴了?”
男人凑近她,靠在她肩上撒娇:“哪有,昨夜差点被茵茵掏空了呢。”
乔嘉茵脸红,一把推开他的头:“到底谁被掏空了?”
她现在浑身发软,胳膊撑在床上都直打颤。
无奈她给人家下药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吃了哑巴亏也不好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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