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线如浸了酒的丝弦,透着散漫,神情看似闲适似笑非笑,实则眸底凝着三分薄嗔。
乔嘉茵撇了撇嘴白他一眼,进了车厢在一边坐下: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跟我到这里呢?”
景绽朝她倾身,一手撑着脸,唇角的笑意发寒:
“我很好奇,他们三个人碰了面,不会互相吃醋吗?”
乔嘉茵反应了一下,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况且!”她不悦地强调,“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人家吃的哪门子醋?”
对方盯着她:“萧淮舟竟还敢去无忧楼?他没纠缠你吧?”
乔嘉茵眸色一闪:“没有。”
以对方的性子,若知道萧淮舟今晚的行径,估计明早那人就在山上的野狗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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