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柄浸染了五年的人,眉宇间淬着杀伐,垂顾时尽是上位者的威煞。
这样一个人,倘若真得知她就是折辱对方四年的人,下场可能比预想的还要可怕。
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景绽将她放开敛了眸子,极力平复心绪。
“本公不是在威胁你,是为了你好。”
她垂着头,依旧沉默。
直到临近无忧楼,景绽叫停马车,瞥了身边的人一眼后下去,继而上了自己的马车。
乔嘉茵撩开车窗幕帘去看,无语地白了眼外面上马车的人。
不是说他的马车坏了吗?
闹了半天就是为了警告她远离裕王一派?
估计在乔府也是这么敲打的乔父。
可他不知道,他才是最后会败的那个人,且下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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