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吹箫要比唐雨谈琴累的多。
古琴单用手,而洞箫又用手,又用嘴。
他这会,嘴都有些僵了。
吴中瑜道:“我有分寸。”
她又怎么会让两人练到伤身体呢,但,现在还没看到有赢的希望。
在一旁的凌语诺和梁曦曦,想帮忙也帮不了,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他们了。
“西方的乐团一直是系统化的训练,每个乐器在哪里进哪里出,都有着严格的要求,这样系统化训练的好处是,能培养出乐团成员之间的默契,即便是没有指挥,没有谱子,也能找到自己点,但我们华夏民族乐器不一样,一直是原生态训练,每一样乐器单拎出来都可以做独奏乐器,但如果合在一起,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磨合的话,反而会互相干扰。”
吴中瑜趁这会有时间,解答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我让小云和小唐不断的练习,不是说要对这首曲子要有多么的熟悉才行,而是要熟悉你的搭档,曲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的音乐,不是死盯着谱子,机械化的去演奏,而是要去找到里面的‘魂’。”
听了吴中瑜的这一番话,伍振辉点点头,道:“老吴说的对,我们华夏民族乐器演奏,以前可是没有指挥一说的,都是靠搭档之间的默契,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出,凭的是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以及临场的一个演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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