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到时候该怎么“原谅”、怎么“求情”的台词都想好了。
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顾浅她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居然掏出了个唢呐?
还吹得跟鬼哭狼嚎似的?
这让她怎么接戏?
难道要她跟着节奏哭丧吗?
顾婳只能努力维持着受惊的表情,死死攥着凌乾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声音带着颤抖道:“凌哥哥………姐姐她……她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对,顾浅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顾婳在心里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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