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普通的礼服工期都要半个月左右,他这只有两天不到了现在,突然整这出幺蛾子,恐怕是早有了别的算计,盼着我在宴会上出丑。”沈砚雪冷笑,“他二十八岁生日,马上又能拿到裴氏的股份,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别人的死活倒是不重要了。”
裴凛川微顿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
沈砚雪轻轻叹气,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车祸,现在站在众人之间备受追捧的天之骄子,应该是你。”
“我想要的不是裴氏的股份,那样的荣光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必要。如果是我想要的东西给了别人,我不计代价也会去争。谁拿了我的,我会让他原模原样的吐出来。”
裴凛川的目光有一刹那的阴沉决绝,沈砚雪从那间隙中窥得了几寸曾经的骄矜。
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不过这至少说明她的激将法,稍微有了点作用。
沈砚雪拿起桌上的手表,轻轻地牵过他的手,作势在上面比划。
“你还记得这只表吗?是你二十一岁生日那年我送给你的,你很喜欢,总是戴着。你车祸之后没办法戴,这只表就一直被我珍藏着。现在你醒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沈砚雪明显感觉到裴凛川的手在排斥这个手表,他眉宇间隐约透出来的厌恶,也不像假的。
她像没看见似的,垂着眼帘往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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