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宪再将“龟兹断肠草”与其他两条线索相连,看了一眼楚潇潇,语气略有放缓,
“令尊楚雄,亦是中此毒死在了任上,而他生前即为凉州都督,这样,凉州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楚潇潇眉头微蹙,似乎有些理解他的意思。
李宪最后将“凉州马场,三十俊驹”和其他线索串联在一起,“你看,所有的东西,最后都扣在这一句密文上,所以,我们只需要将这句话的谜题解开,一切便都水落石出了。”
“不错!”楚潇潇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指捻着一直放在身上的“白骨银针”,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今日在马场,孙康向我们隐瞒左威卫遴选战马一事,当时我便有所怀疑,黄昏时分,我在马厩嗅到一丝西域毒草的气味,现在想来,只怕这‘凉州马场’…指的便是山丹!”
李宪点了点头,目光灼灼,“那好,‘凉州马场’姑且认为就是山丹军马场,那这‘三十俊驹’,究竟有何可能?”
他顿了顿,才缓缓说道:“第一种…字面意思,三十匹大宛良驹,速度与耐力皆属上乘,而左威卫利用朝廷的文书,私自扣下贪墨,用以和突厥人作为交换…”
楚潇潇摇了摇头,当即否定了这种可能,“三十匹大宛驹确实珍贵,但为此动用军方密文,耗费一年时间,连环杀人,取骨练习,如此大动干戈,所承担的风险远比直接开战要大得多,不合理。”
“这第二…”李宪伸出第二根手指,“若‘三十’代指一种批次,每批次供给左威卫和凉州的战马,或在蹄铁、鞍具中暗藏玄机,或给马匹喂食特定的草药,平日里无异…”
他深吸一口气,“若我们和突厥开战…军马一旦在阵前失控,以致我军大败,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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