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搬来椅子,裴清珂坐下,“到底怎么回事,说吧。”
水芳月尴尬开口,“夫人,我没想到偷铺子的人居然是我表兄。”
“他犯下这样的大错,实在让人难以容忍,我也不好为他求情。”
“但表兄是我唯一的家人,若他进了大牢,我实在于心不忍。”
“还请夫人高抬贵手,饶表兄一命,他以后肯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是吗?”裴清珂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拿什么保证他不会再偷我的铺子?”
“据我所知,你这表兄可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赌徒。”
“今日他欠下赌债,打我铺子的主意,难保以后还会做这样的事,难道次次都原谅他?”
“你为他担保,难道次次都能担保吗?你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水芳月没想到裴清珂说话这么不留情面,尴尬不已。
宋庭舟也心疼了,“夫人,犯错的是赵书勇,和芳月无关,你又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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