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碌子被拖走时,忽然回头,偷偷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极为复杂。
宴会继续,可唐清羽已无心听乐赏舞。她反复摩挲袖中纸团,指尖能感觉到墨迹未干,像是刚写不久。
宴至三更,皇帝留她独对。
偏殿内,炭火温暖,宫人退下,只剩二人。
皇帝看着她,语气柔和:“清羽,朕知你父亲新丧,守孝不易。但你为查案劳心劳力,朕看在眼里。上次说的册封之事,你可有考虑?”
唐清羽低头:“回陛下,民女只愿将贵妃案查清,其余不敢多想。”
皇帝轻叹:“你是怕自己身份不高,朕会薄待了你吗?依照宫规,入宫需从采女做起,但朕可破格册你为德妃。只要你点头,凤藻宫可以为你而开。”
她心头一凛。
张贵妃新丧,皇帝转头就想另立新人,还赐住凤藻宫,当真凉薄。
“圣上厚爱,民女感激。”她缓缓道,“但民女自幼受父亲影响,只想做一个仵作。如今父亲已逝,心如枯井,只愿尽忠职守,不负圣恩。案子未破,民女不敢言他。”
皇帝凝视她片刻,终于点头:“朕不逼你。你慢慢考虑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