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别的倒还是小事,就是邬大人他……”
郎中神色隐隐有些尴尬,硬着头皮道:“《难经》中有载,男子尺脉恒弱,女子尺脉恒盛……”
“说简单点。”
楚明夷不耐烦出言打断,不悦道:“你直接说他生的是何病。”
郎中吞吞吐吐,低声道:“邬大人尺弱寸浮,肾阳虚衰,只怕在房事上……有心无力。”
楚明夷脚步微顿,他神色有些古怪,“……你的意思是他不行?”
郎中应了一声,低头不敢去看楚明夷的脸色。
楚明夷倒不想其中竟还有这种内情,他嗤笑了一声,“真够没用的。”
不过这倒也不奇怪,光看邬辞云那副病殃殃的模样,生个病都能去半条命,真上了床还不得精尽人亡。
真不知道他兄长到底看上邬辞云什么了,也不怕今日定情明日就出殡。
郎中拿捏不住楚明夷话里的意思,他犹豫片刻,试探问道:“那将军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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