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医院里听到陆序白的那句“我们”。
“不过,我爸非说他是装的。”
秦若柠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竺砚秋心里一紧:“怎么说?”
“说什么他有毒蛇的眼睛,老头神叨叨的,搞不懂。”
竺砚秋眉心跳了跳。
“但照昨天这么看,这事能成了吧?”
竺砚秋按了按还有余痛的太阳穴:“说不好。”
“他都让人带你去医院了,还这么贴心周到,这都不成?”
竺砚秋却想起那冰冷如蛇的眼神,黑暗中抵在颈动脉上的针管。
以及,那漠然到极致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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