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里阴森幽凉,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沉重地压着所有人,竺砚秋只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抖着声求饶,喊着“池爷”。
接着,又重新归于平静。
那些人走了。
竺砚秋暗暗吐出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吐完,一只热到烫手的手掌就覆上了她脆弱的脖颈。
下一秒,手掌倏然捏紧,她像破布娃娃被猛地拽进一个房间。
四周浓黑,叫她看不清眼前的人。
正犹豫要不要挣扎,颈部的大动脉上就贴上个冰凉尖利的东西。
竺砚秋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汗毛一根根地直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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