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介?”她又喊了一声,依旧没人应。
“不说话我挂了。”她故意放轻了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你什么时候回来?”对面突然传来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尾音里裹着点哽咽,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藏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
余放的心猛地一揪,顿了顿才说:“晚上到家。”
“嗯,我在家等着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执拗的坚定,仿佛这句话说了,就一定会成真。
车上信号实在太差,没说两句就断了。余放看着暗下去的屏幕,指尖还残留着按键的温度,心里那点被忽略了两个月的烦躁,突然就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晚上八点,同事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余放道了谢,拉着行李箱往公寓走。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她摸黑往公寓门口走,却看见自家门口亮着盏小小的夜灯,暖黄的光从灯罩里射出来,在地上投下片温柔的光晕。
她刚碰到边框,门就“咔嗒”一声开了。
刚推开家门,余放就被一股力道拽进怀里,撞得她鼻尖发酸。余介的胳膊勒得死紧,下巴磕在她发顶,带着点发颤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直到余放感觉自己头发晕。
“我饿了。”余放拍了拍他的背,声音里带着奔波后的沙哑。从中午到现在,她在车上没胃口,只吃了早上的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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