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坐了一个小时多一点,相武一隆便藉词公司事务繁忙,携两位夫人起身离开。
北原贤人一路相送到门口,临出门之前,相武一隆余光看向贼头贼脑的花谷,那孩子的眼睛一直在他和两位夫人之间瞅来瞅去,他不由哑然失笑。
相武一隆摸了摸下花谷的小脑袋,年纪轻轻就遭遇家庭剧变,和哥哥相依为命,也是个苦命孩子。
相武一隆不禁叹息,转身说道:“如果北原君哪天遇到缠人事情,无需客气,随时都可以来联络我。我在东京还是有几分薄面。”
北原贤人微微俯身致谢。
相武一隆颔首,又看向站在北原君身边的花江琴音。
这位年轻后辈,无论是品性,还是意志,又或者待人处事,他都颇为欣赏,但唯独在女人缘这方面,北原君的女人缘似乎过于旺盛了。
不过也唯独在这件事上,他可没资格对这位女人缘甚好的后辈进行说教。
相武一隆报以和蔼微笑,收回视线。
他就从没见过一次,北原君身边站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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