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冷月凝几乎都要哭了。
一边是她尊敬的师伯，一边是她心爱的......师尊，这要让她怎么选择？
夜歌转头，看着冷月凝咬着嘴唇，眼泪汪汪望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你就顺从你的心去选择你想跟的人，选择你认为对的事，就可以了。”
冰心看到这一幕，直皱眉头。
这个夜歌，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居然如此没有辈分的去摸凝儿的头？
凝儿虽然性格社恐内向，不善与人交际，但好歹也是一千多岁，是人族正道的一派掌门，是人族众多超凡者的前辈！
这夜歌实在是太过放肆！
萧虞兮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惊讶的微微张大了嘴巴。
关键是师尊她竟然没有躲开！任由夜歌就这样抚摸她的脑袋！
而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冷月凝师尊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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