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蔻被夜歌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魔尊大人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我盯着自己的女儿看，有什么问题吗？”夜歌道。
红蔻眼神微微一怔，随即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唔......”
“难道不是吗？”夜歌道：“还有，以后不许再叫我魔尊大人。”
“那......那要喊什么？”
“你说呢？阿雪是怎么喊的？”
“......父......父亲大人......？”
红蔻小声试探地唤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夜歌。
“这还差不多。”夜歌抬手勾了一下红蔻的鼻子。
红蔻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随即想起了之前绛雪所说的话，望着夜歌的背影，犹豫了许久，鼓起勇气说道：“那......父亲大人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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