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腰间软肉就传来一阵剧痛。
叶冰急了，气得狠狠地在夜歌的腰间掐了一把。
“哼！不说拉倒！”
叶冰转过身，气呼呼地冷哼了一声，随即道：“那么，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我当然可以借啊。”夜歌夜歌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无奈地摊了摊手：“但是借给你也没用。
“你不会以为，天道之力就是把神力和魔力像揉面团一样搓在一起，给它们物理混合一下就完事了吧？这东西的能量层级和操控难度，超乎想象。天赋不足的话，稍有不慎，反噬之力足以致命。”
“天赋不足？”叶冰眼神寒了下来：“你在怀疑我的超凡天赋？”
别的东西，叶冰不敢说。
要论阴险狡诈，权谋战略，她可能真的不如夜歌。
但是说起超凡天赋，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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