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沉默下来。
“我本以为，是他们掌握了远在我们堕天使认知之外的科技能力......”
她顿了顿，道：“所以您认为，并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堕天使女王道：“深蓝系统，只是他们暗黑城发放给大众的一个阉割产品而已。
“在深蓝系统的背后，必然是有着某种掌控着世间一切神秘信息的天道之物作为支撑。
“而你们复制出来的系统，就算能够解决技术问题，没有这个信息源的支撑，你们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就只是一个空壳，就像是没有网络的电脑。”
“天道之物？”月幽蹙眉：“除了神明，什么东西做到这一点？”
堕天使女王又是轻轻一笑。
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现在的研发，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月幽回答：“大约70%左右，已经有雏形了，把一些后续运营问题解决之后，马上可以量产......但是就像您刚刚说的，即便能量产，也就是一堆空壳，一堆无法连接网络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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