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百里心里暗道……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公子,您杀价也太狠了,放眼整个酒业,也没这个价啊,多少您再加点。”
说完,钱百里看向冬儿,一个劲地使眼色。
希望冬儿站出来,给秦阳说说,事后少不了她的好处。
想了想,冬儿小手贴在秦阳的胸膛上,“郎君,钱掌柜一个人操持这么大的酒坊,也不容易,多少你再加点。”
“难道冬儿在郎君心里,只值两千两吗?”
“你跟谁一伙儿的?”
秦阳有些不满,环视一圈道:“你家郎君我不傻,这酒坊一看就快不行了,没见咱们刚进来的时候,工人们正在闹罢工吗。”
“再说,刚给你买了宅子,我手里没剩下多少钱,就两千两,多一文都没有。”
听完这番话,冬儿向钱百里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钱百里心里简直在滴血。
两千两,还不够他当初租下这块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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