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的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扫视她,“……那你打算怎么样?”
“打算装醉,等他们动手,然后把他们统统打翻,抓起来,捆好,”阿尔娜握拳,期待地看向其他两人,“然后再叫苏格兰场过来,怎么样?”
这个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福尔摩斯的弓骤然停下了,发出一声尖锐的噪音。
他的眉毛扬起,抬得很高,几乎要消失在发际线中,“啊,很经典的‘让罪犯犯下重罪,然后再殴打他们‘的策略。”
他不紧不慢地说,“它在简单程度上非常出色,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在执行过程中出错是致命的。”
华生叹气,“你不可能是认真的,艾萨斯…你看,福尔摩斯说过,这些人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尤其是赛克斯,我见过他一次,”福尔摩斯愉快地补充,“体格健壮,一见面就可以把你折成两半。”
阿尔娜不屑地说,“实际上,他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她比划,“而我有计划。一个惊喜。”
“这不是计划,这是遗书,”华生评价,“福尔摩斯,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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