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转过身离开了。
被截胡的鱼贩低声咒骂,蹦出一些粗鲁的词语,阿尔娜完全没听懂,边上摊子的健壮女人莫莉倒是咯咯笑起来。
“看来你找到了一个好买主,幸运儿,”她笑嘻嘻地说,“不过小心点,布鲁顿街的猫可比仆人还胖!”
回到贝克街的住处,阿尔娜先把背包里的鱼放进厨房的桶里面,倒了半盆水。
一切就绪后,她才踩着吱呀作响的旧楼梯上楼。
福尔摩斯穿着灰蓝色的睡袍,靠在沙发边上,闭着眼睛专注地拉动着小提琴的琴弦。
当门打开时,他突然停止了这古里古怪的演奏,让一会忧郁一会欢快的曲调彻底终止了。
他敏锐的目光从阿尔娜泥泞的靴子和扛着的钓竿上扫过,然后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看!我们勤劳的垂钓者胜利归来,”他宣布,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心爱的乐器放在一边,“你姑姑把你的燕麦粥留在壁炉边,现在应该还是热的——虽然我必须警告你,华生坚持在粥被端上桌前,往碗里加了所谓的‘药用’蜂蜜。”
阿尔娜:“……等等,药用蜂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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