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个临时的联络点,或者堆放破烂的仓库。”
自来也比了个手势。
“枫逸,你跟我从正门冲,吓唬吓唬他们。翔川,琴奈,你们俩从两边包抄,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四个人,猫着腰,一点声音没有地潜进了破庙。
就在他们屏住呼吸,准备动手的那一刹那,枫逸的心神高度集中。
他试着按照自来也教的法子,去“听”周围那些自然能量。
这些天断断续续地感知,让他对那股子狂暴力量,多少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此刻,这剑拔弩张的当口,他那根绷紧的神经,竟触碰到了一层玄之又玄的界限。
不再是之前那种乱糟糟、轰隆隆,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了的恐怖声浪。
这一次,他“听”到的,是风吹过破窗户纸的呜咽,是脚底下泥土沉稳的呼吸,是野草在夜里悄悄拔节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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